第二百一十六章 三天了,她求饶了吗_总裁夫人她从仙界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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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六章 三天了,她求饶了吗

  岁岁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,眨了眨眼,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,张张嘴,仍旧没发出半点声音。

  “呵,不肯说话是吧,孤有的是法子治你。”贺修年冷笑一声,扬声喊道:“来人啊!”

  红玉很快从门口走进,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
  他伸手指向岁岁,眼中带着十足的戏谑,“把她关入冷宫,什么时候开口求饶,什么时候给她饭吃。”

  红玉心中一愣,陛下这是又在发疯了?口中却答应的极快,“奴婢遵命。”

  她错开一步,“姑娘,请吧。”

  岁岁动了动手指,她知道,自己现在应该向他求饶,只有讨好他,自己才有机会活下去。

  可心中有口气,始终咽不下,也吐不出,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,如鲠在喉。

  于是她最终还是沉寂下去,走出了殿门。

  “对了,水也不许给她喝。”贺修年背着手,看着她清瘦的背影,懒洋洋的又加了一句。

  “奴婢遵命。”

  他勾着唇,面露玩味。

  我倒看看,你能坚持到几日。

  祁朝的冷宫很远,岁岁跟在红玉身后,绕过一座又一座的宫殿,它们构造精巧,屋顶多用琉璃瓦,在檐角垂下一束青铜铃,风一吹,“哗啦啦”的响成一片。

  她一边走一边记着路,没一会儿,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,这里的气候与霜国不同,湿润而闷热,路边的花草也是陌生的品种。

  “姑娘,到了。”红玉停下脚步,让出路,打量着她的脸色,递过来一方丝帕,“姑娘可是身子不适?”

  这人的态度着实奇怪,明明是祁朝的宫女,却并没有为难自己,待人接物也有礼有节。

  岁岁看不透她,摇摇头,拒绝了她的手帕。

  “那姑娘请进吧,这宫里原本住着几位先帝时期的主子,后来都没了,现只住您一位,您随意,只是不能轻易出来了。”

  她点点头,沉默着走进去,刚踏进去一步,身后“轰”的一声,宫门合拢,传来上锁的响动。

  而这冷宫里,荒草丛生,唯一的一棵树,也半死不活的,树叶枯黄,打着卷儿,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。

  后面的屋子黑黝黝的,房梁上结着一层又一层的蛛网,她轻轻推了推门,“砰”的一下,年久失修的大门倒在地上,溅起铺天盖地的灰尘。

  她呛的无声咳嗽,扭身跑了出去,扶着那颗树缓了许久,看着头顶的烈日,忽然为自己打了一个赌。

  关雎宫中。

  采薇斜倚在绣塌上,听着手下宫女前来回话,原本略紧张的神色逐渐松弛,玩味道:“真的关进了冷宫?”

  宫女笑的谄媚:“奴婢看的千真万确,人刚进去,外头就上了锁,说是不给吃也不给喝,这会子估计正在里面哭呢。”

  “倒是风水轮流转了。”她捻起一缕长发,心情极好,“继续盯着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第一天,贺修年在灯下批完折子,呷了一口香茶,招来红玉。

  “她开口求饶了吗?”

  红玉摇头:“回陛下,不曾。”

  他不甚在意,“这才开始呢。”

  第二天,贺修年用着晚膳,没什么食欲,招来红玉,

  “她开口求饶了吗?”

  红玉惶恐:“回陛下,不曾。”

  他冷笑连连,“到是骨头硬。”

  第三天,贺修年在早朝上摔了几个大臣的奏本,怒气冲冲的回了慈恩殿,揉着头问红玉,

  “她开口求饶了吗?”

  红玉瑟瑟发抖,“回陛下……不曾。”

  他揉头的动作猝然僵住,阴沉沉的看着她,“你们是不是背着孤给她东西吃了?”

  “回陛下,奴婢不敢!那冷宫已上了锁,谁也进不去啊!”她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

  贺修年握紧了手,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自从在霜国见了她一面后,不管做什么,都能想起她,心头带着陌生的悸动。

  而他本该恨她。

  一个老太监在门外询问:“陛下,采薇姑娘派人来问,午膳可要在关雎宫用?”

  他回过神,是了,采薇为他受了那么多的苦,若不是采薇,他早就死在霜国的冷宫中,若不是采薇,他现在还是个瞎子。

  他绝不能负她。

  至于霜飞晚,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,他把她留在身边,只是为了折磨她,仅此而已。

  想到这里,他大步跨出宫门,冷声道:“摆驾关雎宫。”

  人走后,地上的红玉松了口气,擦了把头上的汗,慢腾腾的爬起来,回到耳房写下一张字条,交由一个半大的小太监带出皇宫。wWω.㈤八一㈥0.CòΜ

  她有些担忧的望向冷宫的方位。

  已经三天了,那位公主殿下,恐怕凶多吉少。

  “死了没?”

  “回姑娘,冷宫那边暂时还没动静,估计还活着。”

  采薇坐在铜镜前,看着宫女来来回回的为她试着新打的簪环,在唇上点下朱色口脂,嗤笑一声,

  “看她从前那副养尊处优的样子,没想到还挺能抗。”

  “这会儿估计已经饿晕了,再等个一天,她就得被扔进乱葬岗。”宫女固定好那只步摇,低眉顺眼的恭维道:

  “姑娘真是好福气,这步摇上镶嵌的可是南海夜明珠,寻常人见都难得一见,陛下特意为您用它打了首饰,可见在陛下心里,姑娘的地位谁也比不上。”

  采薇抚了抚步摇,目光却看向妆奁里的一只白玉海棠簪,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。

  自从回了祁朝,贺修年就再也没有拿过刻刀,更别说为她亲手刻簪。

  回想起在霜国,那时他尚且眼盲,终日缚着白绫,却依然坐在海棠树下雕雕琢琢,手中或是香木,或是美玉,神情专注而认真。

  她远远的看着,心里怦然而动,哪怕那些成品最终都出现在了另一个女人的头上。

  南海夜明珠固然珍贵,可又怎及得上他亲手所刻之半分。

  离开那天,鬼使神差的,她偷了那只海棠簪,也偷走了他对另一个人的欢喜。

  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身后的珠帘被人撩起,琉璃珠互相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,比这更悦耳的,是少年帝王的嗓音,如碎玉一般清朗。

  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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